多少人离开自己的土地,到北京“漂”,漂着漂着就把自己给漂没了。掌声、鲜花多了,一天到晚听的全是好话,又互相攀比,脑子里琢磨的全是这点事,慢慢就越来越找不着北了。
人生如戏
新京报:除了童年,出身农村对你后来成长、做事有什么样的影响?
赵本山:其实我是一个从底层走来的人,一路风尘仆仆,什么都感受到了。我的农民意识还是很重,农民不可能身上有10万元却去买一个11万元的东西。不过现在我也开始改变了,已经准备开始贷点款,也有信心还。公司做大之后,要敢用银行的钱,这样才能良性地往前走。
新京报:我昨天见识了你的酒量。除了它是中国特色的办事方式之外,对你来说,喝酒是不是还有别的意义?
赵本山:说心里话,喝酒是两种,一是最放松的时候,一是最苦闷的时候。你最高兴的时候找哥们儿喝两杯是最大的乐趣;你最郁闷的时候整点酒也是最大的放松。
我前两年有一段时间喝不进去了,不接受酒精了,这种状态很可怕。(是不是和您那时的精神状态也有关系?)是!那时是我最不舒服,也最不顺的时候。当你能喝进酒去,就说明你身体需要释放了,说明你找到了一种做事情的好的方式。